一样开始转动,要把她的脑子都给捣成一团碎裂的脑花,法芙妮尔惨叫一声,抱着头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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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冷汗渗出,法芙妮尔更加感觉恐惧的是,她能够清晰地感知到疼痛,却没有失去理智。
这不是她拥有什么抵抗力,而是对方在刻意让她保持清醒,故意让她感受到更多的痛苦。
法芙妮尔的视线略微有些模糊,看向冷漠而安静的佐汉,却在恍惚间想起了那个女人爱德丝特莲看着整个远征军被吞噬时,似乎也是这样一种平淡的姿态。
这两个人,可能同样强大……这个念头让法芙妮尔几乎要陷入无尽的绝望。\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