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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郜鸿哲身躯颤抖不停,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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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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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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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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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并不仅仅因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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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在面对厮杀搏斗之时,尽管并不害怕,却也因为肾上腺素分泌增多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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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习惯了厮杀搏斗或者经过训练之后,才会消除这种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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郜鸿哲颤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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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孟兄,你……你……你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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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可是……可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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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梁进只是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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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完全没想到,这个同自己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的人,竟然杀人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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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进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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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在这里杀人不是多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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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还有人去报官?这里可是西漠,无官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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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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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进说道这里,示意郜鸿哲看向广场中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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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刚发生过命案,可人们却仿佛早习惯这种场面一样,酒照喝,舞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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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地上五具死尸还在,否则谁会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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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个地方,就要适应一个地方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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