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务员打听一下,问问李海勇去了哪里。”
张春耕正要离开,伍文龙想到张春耕性子急,又补充道:“问话的时候,声音温和一点,她们只是打工的。”
“放心吧,这个道理我懂。”张春耕简单回答了一句,向舞厅的小卖部走去。
伍文龙走到舞池中央,对所有人大声道:“大家别慌,我们只是来找人,不会伤及无辜。”
随即声音变得冷漠,继续道:“负责舞厅安保的人,自己主动站出来,我不会为难你们,如果被我找出来,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环顾四周,等了近一分钟,看到没有人站出来,又重复了一遍,还是没人回应。
他神情一凛,对身边三个兄弟道:“你们去配合看守大门的四个兄弟,疏散这里的女性,男人全部留下。”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声大喊:“我们是来跳舞的,凭什么把我们扣下!”
一个烫着卷毛的男人叫嚷了一声,话音未落便忙不迭地往人群里缩。可惜慢了一步,侦察兵出身的伍文龙,顺着声音的方向瞬间锁定到他。
伍文龙一个箭步冲到人群跟前,伸出手像抓小鸡一样薅住卷毛的头发,用力将他从人群中拽了出来。顺势一脚踢在他的膝盖窝,卷毛“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伍文龙迅速上前,一脚踩在卷毛的胸脯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道:“你叫什么名字?想煽动众人制造混乱,然后趁机溜走,你这点小伎俩太幼稚了点。识相的话,老老实实交代,李海勇去哪儿了?”
卷毛被踩得喘不过气,嘴角止不住地抽搐,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慌张。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回道:“文......文龙哥,我叫楚坚强,今......今天勇哥没......没来过这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