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一时都有些摆不出来了。
他有些坐立难安,皱眉道:“老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和我们断绝关系?”
顾至凤听了这话,忽然笑了笑,笑声中难掩悲凉,他抬眸看向三人:“断绝关系?这难道不是二十年前你们做过的事吗?怎么如今竟然来登门问我了?”
他嘴上说着不要把小时候的感情耗尽,可到底是不一样了。
二十多年前为了撇清和他的关系,几人踩着顾家往上爬的所作所为他都记在心里,但那时形势严重,他能理解,可现在呢?为了一点想象中的利益,拿他当傻子。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家逐渐好转的光景,甭说聂佩兰这位县革委会副书记的老婆了,就连肉联厂的顾天凤和棉花厂的顾银凤,都不见得会三番两次登他顾家的门。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顾家风雨飘摇,是囡囡用她瘦弱的肩膀扛起了整个家。
他愚蠢无能,能做的事不多,但这个节骨眼上,也不想让她承受更多了,既然要去淮海市,那就高高兴兴心无牵绊的去,他要做出一些决策来,不能事事让她操心。
顾天凤哑然失声,一时竟找不到辩驳的词。
这时,聂佩兰从炕沿站起身,她穿着体面,手里挽着小包,眼神睥睨扫过四周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她轻呵了一声:“老四,既然你把话说开了,那我也开诚布公了,老太太留下的东西,理应有我们三个一份,你想独吞,我可不同意。”
似有了聂佩兰撑腰,顾银凤很快就重拾战斗力,她双手环胸,呵呵一笑:“就是!老太太不是我们妈吗?凭什么东西只给你一个人?”
顾天凤嘴唇翕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