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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能连一句‘不服’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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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怕,说错了话,会被逐出门墙;动错了念,会被师门清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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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怕站起来之后,再也站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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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怕被自己人背后捅刀,也怕真对上敌人时,没人替你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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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怕的不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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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怕的是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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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怕的是:明明不是你错了,可是你活得像个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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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今天就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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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可以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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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你硬杠天道,也不是让你找死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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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跪的时候——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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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不配发火,是你以前不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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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不懂什么是对,是你怕说出来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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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不行,是他们根本没打算让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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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讲台正中,声音平稳,没有一句爆喝,没有一丝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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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台下修士,一个个却全都坐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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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那些抱着“来听个热闹”心态的散修,此刻也都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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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前习惯了一个念头:我弱,所以我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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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告诉你——你不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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