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3章 天裂之后,旧圣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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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若开道，仙界认可，他们的‘钩子’会被彻底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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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若还有剩余力量，便必须赶在你‘确立’之前，冲开屏障，至少上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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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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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眼继续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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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夜，他梦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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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十年前，还是个凡人弟子，穷得只剩三两灵石，一把锈剑，还得靠卖符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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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自己坐在某个炼器铺子里，偷偷抄阵图，被掌柜追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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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他第一次杀人，手都在抖，嘴里还在骂自己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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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梦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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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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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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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炼魔就能改变你骨子里那个怕死、怕苦、怕孤独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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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像是他自己，也像魔主之一的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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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只是回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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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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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梦中惊醒，雷火自动浮现，身后虚影重构，一道雷纹印记化作雷心法座，稳稳悬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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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道：“你道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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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只差‘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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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执意开道，需在天地之间，自述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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