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晓沈琅怀这个所谓属意的人选,到底是谁。
在此之前,也没有人得知,有哪家出了个这么一位将才。
气氛微妙之际,镇国公谢玄却出人意料地上前一步。
也没有听说有什么现在与镇国公有关的事情,众臣有点儿不解地看着谢玄手持玉笏,走上前去,随后跪倒在地。
沈琅怀撑着自己的脸侧,看到谢玄在这个时候上前来,眉间稍挑。
“镇国公这是?”
谢玄朝着面前一叩首,面上似有沉痛之色,“陛下,臣有罪。”
沈琅怀唔了一声,似有兴味。
谢玄俯首在地许久,都没有等到沈琅怀的回应,心下暗骂一声,面上依然是沉痛之色,“臣家中犬子行事无忌,平日毫无忌惮,不知天高地厚,枉为人子,先是将同僚家中独子打至重伤,后是把与公主的婚事当做儿戏,欺辱皇室威仪,臣作为父亲,管教无方,自是有罪。”
此言一出,周边的人皆是哗然。
且不说这些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些时日,再者说,之前顾阳平的事情,就连顾家都打碎牙和血吞了,怎么现在镇国公府反而是旧事重提了?
镇国公府只谢容珏一个独子,现在这又是在闹哪出?
“臣只独这一子,或许因为平日里不曾严加管教,酿成此大祸,这孽子不仅行事如此,就连在家中,也无孝悌可言,对我与贱内口出狂言,甚至有弑父弑母之嫌,这样不忠不义的人,臣不敢想日后若是当真继承镇国公府,也成为臣子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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