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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别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陡然生出一种错觉。
沈初姒手上的帕子略微顿了一下,她没有再回,谢容珏也没有再阻拦她的意思。
只是他手撑在床榻边上,就这么垂着眼睛看着她。
沈初姒起身将灯立在床榻前,照亮了这一隅。
她将帕子用温水浸湿,随后在他染着血迹的身上擦拭,她的指尖每碰到一处肌肤,都感觉谢容珏呼吸一滞。
沈初姒低声念着佛经,却又觉得好像是无济于事。
心旌摇动,佛偈难解。
好在夜已经深了,隔壁的房间终于也没有发出动静,那样暧昧的声音逐渐消散,只剩下窗外的几只雀鸟还在低低叫唤,偶尔惊动枝桠。
除此以外,就是阒寂无声。
半明半昧的烛火照在沈初姒的身上,柔顺的长发垂在身侧,在灯下散着淡淡的光晕,她半蹲着身子在床榻边,为谢容珏处理着伤口。
其实这么久过去,有些血迹早就已经干涸结节。
沈初姒只能将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其他也做不了什么了,毕竟现在她身上并无药粉,也不能帮他上药。
她轻声叹了一口气,起身之际,却发现自己刚刚垂下的一绺头发,此时正在谢容珏的指间。
她的发色似浓稠的新墨,而他的指节白皙,落在一处的时候,就显出几分旖旎来。
谢容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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