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他这段时间确实没有这么想杀她,但取而代之的,是玩弄的趣味。
就比如现在这般,周而复始的说着求他。
好像借此就能掩盖他心中那点儿不为人知的自卑一般。
独孤珣的出身是他永远都刻入骨子里的自卑来源,根深蒂固地存在他的脑海之中,即便是他后来杀光了从前那些折辱他的人,也依然改不了深入骨髓的自卑。
所以现在,才会这样一遍又一遍地,让人如女奴一般任他欺辱。
想借此彰显自己和从前的不同。
其实要说起来,真的很幼稚。
沈初姒垂着眼睛看着独孤珣,“阙王如影随形的自卑心,这么多年还是要靠着卑劣的手段来遮掩,即便是登上王位也更改不了分毫,这么看,难道不值得可怜吗?”
独孤珣其实生得很是出众,身形并不似寻常西羌人那般魁梧,看着很像是中原人,只是肤色惨白,眼眉深邃,寻常笑的时候也是皮笑肉不笑,多了一点阴鸷意味。
游志之中有讲到,独孤珣的生母正是因为容貌出众,才会被老阙王抢走作为女奴,现在他生得出挑,也是寻常。
独孤珣脸上原本还带着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收起来。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从沈初姒的身上划过,眼神阴沉,迟迟都没有说话。
马车疾行,车行辚辚,风声猎猎,马车之中点燃着一盏小小的烛火。
一时间,只剩下这些声响,而她面前的人,始终都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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