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案上的绢花,“别乱说。”
“所以阿稚当真对林少卿并无男女之情吗?”宋怀慕小声,“京中有多少贵女想着嫁给他,只怕是十双手都数不过来!”
沈初姒想到林霁,摇了摇头,“他当年是皇兄伴读,又与父皇以叔侄相称,我自幼都只是将他当兄长看待。”
宋怀慕倒也并不诧异,点头道:“其实我也明白,阿稚一向都分得很清楚,林少卿虽好,可是阿稚不喜欢,也没办法。”
她作叹息状,“只是可惜了,林少卿痴心错付,实在可惜——”
她的话音甚至还没有落,突然不远处有个役人,手上拿着整整一捧绢花,脚下匆忙地走过水榭,直直地往着这边前来。
他的目光在周边的贵女之中穿梭了一会儿,大概是辨认了一下衣着,然后才终于看向了沈初姒。
他躬身进入亭榭,然后朝着沈初姒询问道:“姑娘可是九公主殿下?”
沈初姒看着役人手上捧着的绢花,还未回答,周围的贵女就答道:“是的,是九公主殿下没错。”
役人面上带着难以形容的神色,或许也是觉得有点儿荒诞,抬手将自己手上的一捧绢花放在了沈初姒面前的小几上。
这些绢花上面还带着一点儿香味,清清淡淡的,并不浓郁。
“殿下,”役人顿了顿,“这些都是镇国公世子所赠。”
作者有话说: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了凡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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