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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向谢容珏,“已经过去的事情,没有必要知晓因果。当初那桩婚事确实是我自己所求,只是现在既然已经和离,过去的因果也没有什么知晓的意义了。”
“若是当初给世子造成了困扰,”她顿了顿,“那很抱歉,日后不会了。”
沈初姒说完这句话,就抬步往前,推开门,蒲双早就已经等候在外,看到沈初姒在屋内将大氅脱下,连忙上前将搭在她臂弯上的衣物拿起,披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提着灯跟在沈初姒身边。
她轻声道:“走吧。”
谢容珏站在原地,看着沈初姒脊背挺直,行走在盛京未散的薄雪之中。
盛京多说这位九公主殿下现在是落魄公主,可是她现在却不见丝毫困顿。
白蔹也在此时从院外走过来,大概是想到谢容珏书房之中布置的暖炉,他知晓谢容珏的习性,上前将之前布好的暖炉给熄灭,然后闻到了屋内飘散的香味,刚准备开窗散散这屋中的味道的时候——
“白蔹。”
白蔹顿下手,有点儿想不明白地挠了挠头。
“怎么了世子?”
谢容珏看了看紧阖的窗,“……不必开窗。”
“啊?”
“冷。”
作者有话说:
成事不说,遂事不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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