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手还是太轻了些。
他并无所求,所以行事毫无顾忌。
至于为他所铺的仕途,他也并不在意。
沈初姒之前就一直曾经听闻镇国公夫妇想要谢容珏走入仕的道路,毕竟盛京的世家子弟大多喜好文墨,文官之名听上去也颇有雅意。
不过喜文之风盛行,以至于朝中武将人才奇缺,几个老将又都前往偏远之地镇守国门,偏远之地荒凉,家中子弟大多不愿前往这样的地方,所以从武的也都是少数。
西羌之地苦寒,又一直对中原虎视眈眈,朝中十几年之中也没有出一个将才,一直都是沈兆的心头大患。
沈初姒想到了之前在书房之中看到的那些策论,她前些时候闲来无事也看了几本,有些应当是个少年郎君所写,辞藻华丽,引经论据,还有些应当是寻常的世家子弟常看的典籍。
谢容珏应当并不喜爱看这些,但是那些策论的边缘又全都是被翻阅的痕迹,有些书页上还有些折痕。
卉莹被之后赶来的家丁给带走了,崔绣莹自觉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也不过就是多气恼些,便也让身边的嬷嬷扶着些自己,回到自己的院落之中了。
这场闹剧其实也并未维持多久,只是沈初姒突然意识到了一点,即便是兵部侍郎的独子行事并不谨慎,但是这件事怎么都应当是避人耳目的,谢容珏如何得知卉莹是顾阳平支使前来的?
窗外的光倾泄在靠在檀木椅上的谢容珏身上,周遭的人全都已经散去,他却也还是没有要走的迹象。
就连往日在手上随意抛着的铜板都被搁置在旁边的小几上,他撑着脸侧,就这么看着沈初姒,像是思忖,也像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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