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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青色的布料被光圈映出了任意的颜色,岑颂再一次吻掉她眼尾的湿润,不知是第几次哄她。
他喊她“嗔嗔”,是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音调,带着不尽的满足,落在她耳边,又说了一句和十几分钟前一样的话。
恼得闫嗔忍不住锤他,“你骗人!”
她声音里除了哭腔,还有无限的纵容。
惹得他心疼了,低头吻在她额头:“真的。”
说完,他松开她一只手,护在她头顶。
床背松软,磕到碰到都不会疼,尽管这样,他也舍不得。
一阵肆意的风声吼过,滴答雨声砸在了玻璃窗上。
窗外已经有了隐隐光亮。
还有他的留恋和不舍,他把唇覆在她发顶,说了一声,他一夜都难得对她温柔的“早安”。
那一觉,闫嗔睡的极沉,沉到身旁的人将她转过去的身子又扳过来重新拢进怀里都没有醒。
九点的时候,岑颂又一次睁眼,见怀里的人还是一个多小时前的姿势,他就没敢动。
小姑娘一夜被他欺负得很了,再加上她的课程表早就被他刻在了脑子里。
岑颂干脆就由着她睡。
只是这窗外滴答雨声到底扰人,十点多,灰蒙蒙的窗外一声雷响。岑颂眼睫突然一掀,下意识就去捂她的耳朵。
一声惊雷没有吵醒闫嗔,倒是岑颂那没收好的力度扰的她皱起了眉。
窗帘拉开半扇,周围光线不算明朗,倒是床下一圈悬浮感应灯将一白一黑的男女式拖鞋照出了暧昧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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