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逃出卫生间后,她就躲在了窗帘后的窗台边,所以看见岑颂从东面走过来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往旁边藏了几分。
几次偷瞄,直到看见岑颂背对桂花树蹲下身,她才从窗台一侧探出身。
刚好那时,岑颂低头在接一通电话,隔着窗户玻璃,闫嗔听不见他说的是什么,只看见他一点一点低下了头。
这两天,他情绪忽高忽低,尽管在面对她时,他还像以前一样时不时逗逗她,可闫嗔还是能清楚感觉到他压抑着的情绪。
事业对于男人的重要性,闫嗔从父亲那儿就深有体会。
他又那样骄傲......
所以今天他在电影院门口‘随口’说的结婚,大概也是在试探她,想看看他在这样的低谷期,她还愿不愿意一直陪着他。
“傻子!”
她对他的喜欢都表现的这样明显了,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真如他所担心的,她又何必在那晚出现在他面前,还不顾一切的不管他答应与否就铁定了心带他回家。
再抬头,桂花树下的人已经不在了。
闫嗔下意识扭头往后看了一眼。
岑颂已经从院子里回到客厅,沙发上放着的雅青色枕头让他一时失神。
耳边一连传来几声“岑总”才让他眼波蓦然一顿:“你说。”
“莫总监在傍晚的时候主动递交了辞呈,关明辉也允了。”
岑颂眼角渐眯:“瞿辉今天去公司了?”
“是的,下午四点去的公司,关明辉还带他去了莫总监的办公室。”
“这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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