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她心里除了他,还有别人?
岑颂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那个男人的脸。
长相远不及他,家世应该也不会比他好,难不成是因为同时舞蹈老师,所以觉得和那个男人更有共同话题?
可上次在学校门口,他明明能感觉到她对那个男人的排斥。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对他这么疏远了呢?
岑颂踩着地上自己的影子转着圈,蓦地,他双脚一顿。
墨镜......
她买那款男士墨镜是要送给谁呢?
该不会......
岑颂只觉心脏一紧。
一根烟的犹豫时间,岑颂还是没忍住给靳洲打了一个求救电话。
听他跟自己打听闫嗔在英国的感情问题,靳洲表示很无奈:“我哪儿知道?”
岑颂猜他也不会知道:“梦姨总该知道吧,你帮我问问!”
靳洲无语:“你不能自己问?”
“我怎么问?梦姨要是问我打听这事干嘛,我怎么说?”
靳洲笑了声:“你不是在追人家吗,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吗?”
他倒不是怕承认:“我这不是怕梦姨说漏了嘴吗,要是被闫嗔知道,她再一不高兴,我这不是给自己掘了个坟吗?”
所以就让他做这个‘恶人’?
靳洲一点都不想管这事:“那我妈要是问我,我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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