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洲也说不上来,毕竟他对闫嗔不够了解,只是单凭直觉。
毕竟在他看来,岑颂不是一个轻易能对女人掏心掏肺的,尽管他能感觉到岑颂目前的认真,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一时兴起,倘若日后新鲜感褪去,甩了人家,那他这个又是叔叔又是兄弟的尴尬身份,到底帮哪边好?
见他半晌不说话,岑颂幽幽叹气:“反正你打一开始就没想过帮我!”
“房子都没戳穿你的,”靳洲无奈笑问:“我还要怎么帮你?”
“所以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说着,他又气出一声无奈:“这段时间我这么掏心掏肺地对她,她倒好,说我在玩!”
这句话仿佛一下戳中靳洲心里所想:“所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
岑颂哑然失笑:“你们还真是会给我扣帽子!”他这人,就是有那么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我还就不信了,追个人比接手那么大一公司还要难!”
靳洲听出他强硬的语气,顿时严肃:“你要是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感情,那我劝你,还是早放弃的好!”
“放弃?”他呵出一声消音。
他连在她生日时怎么表白都想好了,怎么可能放弃!
所以在那通电话挂断后,他又拨了另一个电话。
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一声笑:“岑总,有何指教?”
岑颂开门见山:“你们朝晖的巨幕,二十六号那天留给我。”
“二十六号?”对方想了想:“这个月的?”
“嗯。”
“公事还是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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