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的,他所有的动作都不听使唤似的,眼睁睁地看着她背朝自己,一步步离他越来越远。
重重浮影聚在眼底,黑漆漆的一双眼,紧紧缠着她背影。
阳光灼人眼,可却照不进他眼底,一片沉色里,他突然失笑一声。
玩,她竟然说他在玩?
他这辈子都没‘玩’得这么认真!
太阳晒在人身上火辣辣的,闫嗔忍着回头的冲动,一直走到行政楼楼下才站住脚。
尽管回头已经看不见他,可她还是忍不住回了头。
心里的那点期待随着目光里的空荡而彻底消失殆尽。
也对,她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他也有他的骄傲,又怎么会追上来呢!
*
“所以你就没追上去?”
岑颂已经回到车里,车窗开着,他夹着烟蒂的手搭落在窗外,正听着靳洲那偏冷的声音从开了免提的声筒里传出来。
“她都把话说的那么绝了,我还追上去干嘛?讨她嫌还是自取其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这样也挺好。”
他都这样了,这人倒是挺会幸灾乐祸。
岑颂气出一声笑音:“你是不是就眼巴巴地盼着这一天呢?”
“那倒没有,”靳洲并没有打趣他的意思:“你俩本来就不合适。”
这话,岑颂也不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了。
“你倒是跟我说说,我和她到底哪儿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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