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水龙头和花洒都是24k镀金的时候,觉得这家的主人应该是钱太多,没地方花了。”
岑颂:“......”
他都不知道这些小细节!
看着她那一脸嫌弃的小模样,岑颂忍不住问她了:“听你叔叔说,你爸爸的生意做的也不小,怎么你一副——”
闫嗔知道他要说什么,一个眼神把岑颂的后半句给噎了回去。
“他生意做的大不大,那是他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的,岑颂对她的家庭情况还真是一无所知:“你还有兄弟姐妹?”
“没有。”闫嗔是独生女。
“那这豁大的江山以后不都是你的?怎么就跟你没关系了?”
闫嗔一时找不到话接了:“反正那都是他努力得来的,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就只有那些奖杯。”
奖杯......
岑颂一脸兴趣:“什么时候送我一个?”
这人真是什么都要的出口。
闫嗔睨他一眼:“你想得美!”
结果岑颂话锋一转:“饿不饿?”
两人就站在西式厨房的流理台前,闫嗔也不知怎的,一语就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该不会想在这做饭吧?”
“这不是搬了新家吗,正好给你开个火!”
闫嗔不懂这些习俗:“开什么火?”
“就是借着开火,把晦气熏走,算是搬进新家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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