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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开始,萦绕在心头那些让她越理越乱的思绪终究还是没能理出一恶搞头绪。那个人的脸、手,身上的每一处,甚至声音,所有的一切都萦绕在她心头,看似不动声色,却又来势汹汹。
让她这个从小到大,一直引以为傲的定力都失了控。
不过,两年前的那次脚伤,也让她多了一个对什么都能看得开的本领。
接连几个深呼吸后,闫嗔闭上眼,往身后的床上一倒。
在心里默念了不知多少只小兔子后,她眼睫终于安稳下来。
鲜少做梦的人,那晚竟然做了个梦,梦里,他又喊她“臭丫头”,她不高兴,让他把那个“臭”字去掉,他偏不。
她好气,大片白鸽飞在她头顶,引着她朝她追去。
他一双长腿,跑得很快,她追不上他,又气又恼地在他身后喊他的名字。
“岑颂!”
......
躺在沙发里的人,眉心紧了紧。
“岑颂...岑颂...”
声音像妖精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名字。
他喜欢那种声音,可又受不了:“别喊了......”
她扁嘴,一脸委屈。
他便没辙了:“喊吧喊吧...”
她立马就笑了,朝他扑过来,结果不知怎的被跘了一脚,眼看她就要栽到地上,岑颂慌忙用身体接住了她。
身体相贴,比水柔,比棉花糖要软,就压在他两处胸腔,让他连呼吸都不敢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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