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胡同内四合院,坐着四个人。一身黑的是凌然,一身红的是姜宛。对面分别如坐针毡地坐着林燃和宋燕。
两人白天各自有事,出了陵园就分道扬镳,但她知道,林燃作为他的影分身,不管在哪都会跟着她。有时姜宛甚至怀疑他在自己身上装了gps。
呵,细想,还真是有可能。
但她该做的事一件没落下:先是去昌平新开的工作室接了宋燕,又去朝阳的律所和负责解约案的律师聊,然后顺道找了个相熟的tony,把原本天生微卷的头发全部拉直,又借了身火红吊带裙和valentino羽毛外套,赶去面了一个新剧组的戏。
由于和旧公司的合同纠纷,违约金付清之前,公司把她之前辛苦拉来的戏约全部搞黄,前经纪人还威胁,要让她从此之后接不到戏。她将通话记录保存,找律师,给前司递了律师函。
这是几天前在纽约发生的事,姜宛和凌然吃晚餐的间隙,她跑去洗手间接电话,接起就被前司leader骂得狗血喷头。
她淡定一句句骂回去,在对方反应过来前切了电话,又迅速联系宋燕,请她找给京城所有话剧圈的导演发简历。
所有这些,她都没有告诉凌然。
《纸船渡江》因为许煦失踪的事,后期制作暂停,宣发给的借口是他因个人原因要去国外深造,档期后延,请粉丝耐心等待。她职业生涯第一部能上台面的剧就这样被雪藏,姜宛依旧是那个查无此人的十八线小演员。
几十个简历石沉大海,但有一个回复她,说自己是刚毕业的戏剧学院学生,筹排小剧场话剧,对她的简历很感兴趣,想面试聊聊。
所以晚上六点,试戏结束的姜宛吃饭迟到半小时,网约车停在胡同口,她踩着十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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