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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你看我都成了叉烧的样子,想是吃太多叉烧了吧。我现在可需要白布包得全身的,飘飘然的。要这回不你给我做个馄饨,可以吗?”叉烧人说。
厨子见他受了莫大的身体痛苦,便答应了。制了些面皮,跺了那些肉都包成了馄饨。之后他们一家吃过,在那待了半日,便又继续上路,虽然外头飞沙依然,但他们还是裹上那厚厚的白布,一家淹没在沙尘中。
厨子在门边开了个门缝送别,见他们白布任由风吹着摆动。他不禁想起那日叉烧人在堂舍吃得叉烧时的愉悦笑脸,这回去害怕起火烤之味。转吃那水煮馄饨。看见经烈必乎这么一搅动,世事正巧妙的悄悄转化。
叉烧烤香如碳燃,馄饨在天漫悠游
咬下油香即化散,面皮紧裹肉馅团
曾经的老味恐怖,但愿化作温和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