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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什么‘当然没错,我是衙内’的浑话?
找死也不是这个找法。
秦缦缦哼了一声,面上傲娇的很,可心里却更酸了。
臭哥哥如此笃定,应该是没错的。
既然如此,那么……
她致郁了。
看来,他外公确实不满意她这个商贾之女。
拖了三天才让七叔公送来八字,这就是态度,接受,但谈不上喜欢。
云帝乜了乜她眉间的阴郁,笑了,“至于为什么会晚三天,这是对我的爱护,也是对我的撑腰。”
话不用说透,秦缦缦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
她以为他不知道的。
不是所有人都是明事理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是眼光长远的。
秦家,其实很大。
因为富在深山有远亲。
一些远房亲戚,眼红于臭哥哥的成就,又被奶奶压住不许来炎黄集团讨口,于是在外面不停的酸着什么赘婿现在出息了蹬鼻子上脸的话。
甚至还有相当大的一种声音说,卿云的发家全是秦家的助力,炎黄集团理应有秦家的一半。
秦缦缦沉默了,她没有为那些远亲辩解什么。
她知道,卿云的外公已经做出了最好的安排。
这位老人家的一顿拿捏,足以让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远亲瞬间变得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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