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佳尽量保持着正常的步态,生怕露出点什么不舒服,滕越哥哥就要当场暴露他们的关系。
不过又一想,在越嘉泽眼里,就算滕越哥哥背她,他也不会起疑的。
他们找了当地的包车司机,全天陪同,从景点直接把他们送回了酒店。
临下车,滕越忽然发现陈可佳眼皮有些肿。
“可佳,你头疼吗?”滕越问道。
“不疼啊。”陈可佳答。
滕越之所以会这么问,因为这是陈可佳发烧的前兆,她小时候只要生病,双眼皮就会充血,怪怪的。滕越从十二三岁时就知道。
“若若,你摸摸她发烧吗?”
刘思若也带着疑惑,摸了摸自己的,又去摸可佳的额头,最后把嘴唇贴在陈可佳的额头上试探。
“不烧啊,你有感觉吗可佳?”刘思若问。
“没有啊。”
但是滕越不放心,还是让师傅遇到药店时把他放下。
果不其然,刘思若半夜就来敲滕越他们的房门了。
“哥,可佳说她不舒服!”刘思若焦急地扣着门。
滕越赶紧起来,跟着刘思若到隔壁去。
陈可佳裹着被子,还是冷得寒颤,屋里的空调早就关了。
量了体温又喂了药,折腾了半晌,越嘉泽才踢里踏拉地到这屋来。
“怎么了,病了啊,陈可佳。”越嘉泽迷迷糊糊地,眼睛都没睁开。
陈可佳身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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