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平日里的正直坦荡都是表象,私底下,他就是来者不拒?
这不受控制的怅然感觉,让她心里无着无落,吊在空中,比被人欺负还难受。
他却在这时又停了。手还按着她唇齿,略带威胁意味,抬头向外,声音低哑。
“无事,回去罢。”
小徒弟或许是听出他声线有变,语气里带了点担心。“师父,当真无事?”
她却口中飘出半声呜咽,被他含进嘴里,瞬时脑海中炸出一个霹雳。
他在吻她。
同时也再次进入她。手掌捏在大腿根,把人抬起来,放在腰上。
她从前看北曲花柳巷里,官伎和相好的在小巷暗处灯影里风流,就是这样。兽似的缠紧,碰撞出羞人的响声,把灯撞得一晃一晃。美人越浪叫,男人越起劲。
但这可是李凭,太初宫里的李真人。平日里连白眼都懒得给旁人,没想到,好她这一口?
“嗯。”他声音慵懒,对外头吩咐:“炼丹呢。守好门,莫让旁人进来。”
实在到了极点,她终于在此刻喷了一次。
淅淅沥沥,溅上他手背。
他趁势揉搓敏感的地方,她背脊弓起,指甲抠进他后背,又张嘴咬在他肩膀。
几乎同时,他顶进最深的地方,都射给了她。
她胸口有颗红豆色石头做的坠子,冰凉沁心,是当初在昆仑山大非川一带游荡时捡的,觉得形状可爱,就一直戴着。此时卡在两人中间,硌得慌。
刚要把吊坠拿走,他就用手拦下。她又拿,他又拦。最后,他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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