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拥堵,其余豪车们被围在距离大门几百米的地方,而盛宴已经快要开始。个别心急的嘉宾弃车而走,库里南车阵里,几百个黑衣男人鱼跃而出。样式简单的黑西装,都佩剑,剑鞘上,是山中家的家徽。
今夜无风也无月,是个阴天。
“财阀玩cosplay手笔可真大啊。”秦陌桑一脸羡慕。
“秦桑。山中家的阴阳师们从明治之后就失业了。作为第五十叁代家主,虽然学艺不精愧对祖上,但基本操作,还记得一二。”老人对她狡猾微笑:“所以放心去吧,整个东京,今夜为你敞开大门!”
狂风骤起。秦陌桑混在黑衣洪流里,在密密麻麻的家徽掩护中走进大楼,如同一尾滑进大海的游鱼。
库里南车内,老人的腕表指针指向八点半。
街道暂时被山中家把控。坚壁清野的五分钟,在寸土寸金的东京六本木,创造了一个五分钟的帝国。
老人闭上眼,手轻敲膝盖,随意吟诵一首古歌。
“华山畿,华山畿,君既为侬死,独生为谁施?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
人群自动分流,让出条宽阔通道。黑色丰田世纪缓缓驶出,没有车牌号,只有家徽和数字。车门打开时,众人俯首行礼。
低着头的人看不到他的脸,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倒映出某个剪影。风度翩翩,表情冷淡,但不是倨傲。是不在乎。
不在乎身上承载的是泼天富贵还是绝路荆棘,落在命里,无非是同一种东西。
“社长,都准备好了。”秘书向老人点头。但对方目光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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