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那时候他瞧着更像个活的人,会生气会嫉妒会伤心,会抱着她入睡,就好像他把心留在她那里,故而有时候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幼稚,执拗且感性,对春花秋月落泪,对鸟兽虫鱼伤心。
但李凭则是他的反面。喜怒不形于色,不会说谎更不会发疯。安静时秦陌桑甚至觉得他没有感情,在床上也只是……偶尔情动。
她甚至觉得自己没那个本事让李凭真正动心。现在的一时昏头不过是身体尚未反应过来的情蛊后遗症,惯性大,而已。
“字呢?写的什么。”她终于完成自我心理建设,不是为别的,只为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东宫名讳,生辰八字。”他注视着秦陌桑的眼,缓缓答。
“哪个太子?”她继续不怕死地追问,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果然,李凭沉默了。
“是和你在梦里见过的那人。”
“殿下?”她想都没想,这称呼脱口而出。
忽地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李凭压在身下,呼吸可闻。
沐浴完衣服只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她被顶得头皮发麻。
“再叫一次试试。”他目光危险,动作间她身上穿的大号衬衫被掀起,身下又贴在一处。捅开点,她始终湿润着,再进去并不难。但他并不打算进去似的,在穴口蹭,不轻不重地磨。还不如痛快给她一刀。
煎熬中灵光一现,她眯起眼,笑得像个黄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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