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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泄了一回,晶莹汁液顺着腿根流下去,掉在瓷砖上。她大口喘气,被放下来时双腿酥软到不能站立,他手指探进去,摸到满手的水。
“不用,可,可以了。”她头埋在他颈项里,腿还在抖。
雨声与浴室水声中,他将她腿间空隙撑开,再次靠近,以一种不容拒绝的侵入姿势占领她的安全空间。
被充满时她抽噎了一声,脖颈向后仰去,他就吻她锁骨与颈项间的皮肤。接着他动起来,水声盈满,人被带着上下晃动,她怕掉下去只能夹更紧,于是他就更深地凿进去,大开大合。
李凭惦记着她受伤的手,刻意不让它碰水,动作也压着力度,就算在这时候眼神也是冷冽的。她身下一股股的水流出来,打湿交合的地方。
今晚没情蛊,做多久全由他们自己定。
她怕死了李凭中途反悔。欲求不满倒是可以解决,关键是丢面子,显得她离开情蛊就对他没了吸引力,所以表演欲格外强,眼神湿漉漉看着对方,他就做贼心虚地转过眼神,身下更用力,撞得啪啪作响。
他不是花样很多的类型,只凭着本能和悟性做这件事。又有洁癖,不爱玩太脏的。今晚想到这一层,他忽地关了花洒,抬起她脸。四目相对,她高潮过的眼眸带着色欲,不防备地电了他一下。
心跳暂停,他深呼吸一次,开口问她。
“你有想做的么?”
“嗯?”她没反应过来。
他不想再解释第二次,怕她觉得自己古板,也觉得自己问错了人。于是神色悒悒地把人捞起来放在台面上擦干净。抵着落地镜又问她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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