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礼没送,平时开师傅的车,看样子以后还要住师傅家,越想越不好意思,快到植物园又调头找了家早餐店,买了些早点。虽然不值几个钱,但也是一番心意,总比两手空空上楼好。
白晓倩穿着春光侧漏的真丝睡衣,光着脚丫,揉着惺忪的双眼打开门,从她手里接过香菇小笼包和豆浆牛奶之类的东西,一边招呼她进来,一边哈欠连天地说:“这么早啊,才六点,怎么不多睡会儿,睡眠不好很容易老的。”
“白姐,我是来投奔你的,你不习惯两个一起睡,我就在书房支张床,反正我把行李都带来了。”
这丫头,搞得哪一出?
见她大包小包的往屋里搬,白晓倩睡意全无,指着隔壁吃吃笑道:“支什么床,就这一间呗,反正以后也没人睡,空着也是空着。”
“姐,您又开玩笑,他是我师傅!”
“师傅?”
姜怡轻叹了一口气,撅着小嘴委屈之极地说:“我骗你干嘛,昨天刚确立的关系,我们丁局和政委都知道。也正因为这个关系,我在单位才不受待见,看见我一个个避之不及,就差把我扫地出门。”
作为一个律师,白晓倩没少同刑警队打交道,非常清楚刑警们很看重师徒关系,再想到韩大律师与西郊分局的恩恩怨怨,一下子反应过来,幸灾乐祸地笑道:“姜怡啊姜怡,你真拜了个好师傅,不是姐吓唬你,西郊分局你是呆不下去了,早点打请调报告,看能不能调到其他分局。”
“我招谁惹谁了,不行,这事我要跟他好好说说,事情全因他而起,他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等着吧,他没回来呢。”
“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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