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芹得罪过哪个人,反正我是没见过。”
“死因不是没查出来吗,或者真像项阿姨说得一样,她娘儿俩命苦,遇到了恶时辰。为这事我媳妇专门去找瞎子算过,知道瞎子怎么说的吗,他说老商业局仓库风水不好,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搞武斗,那儿死过好几个人。”
“瞎子的瞎话你也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不管那儿租金多便宜我都不敢租。”
越说越离谱儿,竟然跟鬼神扯上了关系,韩均掏出纸巾擦了擦嘴,抬头道:“各位老板,麻烦你们再回忆一下,石秀芹母子出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肚子疼,头疼之类的。”
一个摊主摇头道:“没有,真没有,她身体一直很好,几十斤的煤气罐一手提一个,这么多年都没见她感过冒。”
一个老大妈给客人找完零钱,转身道:“也不是没生过病,只是从农村出来的,赚点钱不容易,去医院收费又那么贵,遇到伤风头疼随便去药店买点药。”
“公安同志,我倒是想起件事,”一个四十多岁的摊主坐到他身边,绘声绘色地说道:“出事前两天,她儿子说家里有农药味儿,嫌呛得慌,就跑到摊儿上跟我儿子玩了一下午。”
姜怡心中一凛,蓦地起身道:“这么重要的情况,以前调查时你为什么不说?”
“公安同志,你等我说完嘛。”
摊主点上根香烟,吞云吐雾地解释道:“第二天上午,我儿子去她家玩,中午回来说她家邻居养了一条小狗,有多么多么可爱,让我也帮他买一条。她儿子闻到的味道也不是什么农药味,是她家邻居给狗泡澡用的药。”
“给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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