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月松的胸口,说:“水!”
唐四忙解下身上的水壶,交给超哥。
超哥拧开水壶盖子,往月松的嘴里灌了点水,月松咳嗽了两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说:“超哥,你也死了?”
“哈哈哈哈。”看着队长醒了,还说着胡话,特战队的兄弟们开心地笑了。
月松看见特战队这么多兄弟在,摆了摆脑袋,这才清醒了。丹枫看见月松醒了,忙问:“伤在哪儿了?没事儿。”
月松在身上摸了摸,又摸了摸胸口,说:“啊,胸口还疼啊。”
“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鬼子狙击手的子弹打在你胸前帮着的手枪上了,狙击步枪子弹冲击力大,又在胸口,你是被震晕了。”超哥说。
“哦,我就说嘛,咱们队长哪能那么容易就牺牲了啊。”鸣鹤说。
“那是,还没娶媳妇儿呢,是,嫂子。”唐四看着丹枫说。
“哎呀。”丹枫脸羞得通红,转身边擦着还没有干的眼泪,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笑了。
“找打啊四妹!”月松伸手打了唐四一下,说,“鸣鹤,拉我起来。”
鸣鹤忙把坐在地上的队长拉起来。月松站起身,拔出短剑,咔嚓一声砍断了一棵小树,又唰唰地修整滑溜了,拿到丹枫身边,说:“来,杵着这个,咱们走!”
“队长,这山路崎岖不平的,还是你背着。”喜子说。
“当然我背,我的媳妇儿你还想背不成?”月松故意瞪了喜子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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