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棵,可月松还没有停手,又对准旁边另一个碗口粗的樟树,继续使尽了全身的力气,疯狂地砍着,直到砍倒了三棵大树,砍得眼前满是断枝落叶,砍得自己气喘吁吁,砍得自己大汗淋漓,这才单手提着大刀,“嚓”的一声,把大刀扔在了地上,大刀深深地插进了土地。
月松一把抓起头上的军帽,用军帽擦了擦脸上的汗,又解开了军装的口子,敞着军装,边喘着气,边擦着汗,边在身上摸烟盒,摸了几个口袋,洋火倒是磨出来了,可就是没摸着烟,月松忽然转身对着鸣鹤他们喊了一句:“鸣鹤!”
鸣鹤听到队长在喊自己,先是一愣,彪子推了他一把,鸣鹤这才撒腿就朝月松跑了过去。
“队长!”鸣鹤站在月松身边。
“烟!”月松一伸手说。
“啊?哦!”鸣鹤赶紧在口袋里掏,慌慌张张的掏出了烟盒,捞了一根,递给队长。
月松一把把烟盒和那支烟都拿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把烟叼在嘴里,划燃了根儿洋火,点上,狠命的抽着。
月松一连抽了好支烟,这时团长慢慢地走过来了。
“团长!”兄弟们喊道。
“嗯,咋样了?”团长问。
“没事了,这个二蛋,发起狂来还蛮可爱的,哈哈。”彪子说。
“啥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团长批评了彪子一句,慢慢向月松走过去。
“罗参谋长!”团长喊道。
月松一回头,见是团长,忙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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