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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松没说话,心里想,快说,一向最快的彪子怎么嘴变笨了呢。
“嗯,嗯,”彪子清了半天嗓子,“是这样的,在我们去罗溪一带执行任务时,团部警卫秦排长带一个排负责留守团部,结果前天下午,兰丹枫同志去山上采药,秦排长考虑到大部队不在家,所以还派了一个战士保卫丹枫同志……”
月松听到这里,猛然明白了什么。月松腾地一下站起身,一把抓住彪子的领口,说:“丹枫怎么了?”
“哎,罗月松同志,放开!”何政委急忙说。
“我这不在说吗,你看这……”彪子一手拉着月松的手说。
“快说,丹枫怎么了?”月松大吼一声。
“放手!”宋团长一拍桌子,茶杯被震得滚到地上了。
月松这才放开彪子,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伸手去掏烟。
“好了,我简单说,丹枫被鬼子抓走了,已经有三天了,部队搜索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乡亲们那儿也没有任何消息,完了!”彪子说完扭过头,转过身,背对着月松坐着,喘着粗气。
月松拿着烟盒的手有些颤抖了,连续两次从烟盒里掏烟都没有掏出来。
月松忽然停住了掏烟,烟盒“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月松没有去捡烟盒,连看都没看一眼。
月松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搪瓷茶杯,不哭也不笑,不吵也不闹,没有眼泪,也没有喊叫。
谁都知道月松是个急脾气,谁都知道月松越到不顺利的事情时要么暴跳如雷,要么一个劲儿狠命的抽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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