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盥沐进了房,见妻子未就寝,倚在床头等他,难言道,“奶奶可知那行宫中住着谁?”
“谁?”吴熳配合他问。
“水溶。”
“北静王?还?活着?”吴熳惊讶。
胤礽亦是感慨,“皇帝借疫病之名杀人灭口,北静王竟还?能金蝉脱壳,这水溶可真是难杀!”
能得甄家这般帮衬,后院居住之人必是北静王妃甄家二姑娘。
“他倒是两不耽误!”胤礽又同妻子道,后嗣都有了。
吴熳回想了想,“你?当初便预料到会有此等结果了吧?否则不会问兆利甄家大?姑娘可去瞧过尸身。”
她记得兆利道锦乡侯府大?奶奶泣不成声,男人才放下心的。
胤礽道,“有南山翁在,多少奇异手段都不稀奇,不过当年我的确以为他死了,不想,竟是甄家的一场大?戏。”
“现下你?打算如何?”
即便吴熳不懂权斗,也知北静王这一步棋不能浪费。
胤礽卖了个关子,“明日便知。”
说罢,揽着人睡了下去。
翌日,胤礽传令明群,教他放消息给杭州吴先河。
一则吴先河离得近又能用,二则助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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