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摔。
狐狸只?狠狠吸了两?口气,轻缓身?上疼痛,方慢慢撑起身?,咬着牙、笑意盈盈道,“容哥儿,我和?你娘自小吃住一处,亲密无间,按理,你该唤我一声‘姨娘’,如今,你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摔了姨娘一通,姨娘可要跟你娘告状的,看她治不治你……”
狐狸态度熟稔,林容不说认亲致歉,眼神与?脸色却越来越冷,稚嫩的声音更冷,“若真如你所说,你是母亲的闺中密友,今日便不该扮作她的模样,随我爹一起出行。”
他今年八岁都知何谓“男女之防”、何谓“朋友之妻不可戏”,虽后者用于此不大准确,但道理是一样的。
父母亲恩爱有加,她自称是母亲之友,便不该这般失礼行事。
只?见那狐狸却起身?笑道,“你才多大?小小个孩子,言行怎也如那些个迂腐老酸儒一般!再者,你身?上有一半狐族血脉,可不能尽学?些人族的弯弯绕绕、条条框框……”
她今日之举,不过是帮六娘试探她寻到的“如意郎君”是否一心悦她罢了,只?结果,恐不尽如狐意。
去岁底,她在都外忽察觉到六娘的气息,因约见了一面,闻得她这几年间竟已寻得有缘人,结了连理,又为那书生诞下?一子,若她夫君此番会试高中,可就要过上族中姐妹们最想要的凡尘日子了。
今年四月底,六娘给她送喜点,并告知她,那书生中了,且为了她放弃作京官,主动?外放江南。
她闻之,羡慕又存疑,一时?起了好奇心,想瞧瞧这林生是否真如六娘说的那般情深意重。
先时?在都外不便动?手,六娘一家又快速南下?,她一时?没寻到机会,直至她知六娘在扬州停留,这才叫她有了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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