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易水,劈山无路。国事家事天下事,他恨不能分身有术。他必须说动厉王爷出山与易韶抗衡,他才能安心离去。
厉王爷一见他连夜赶来,就没好气地拉下了脸说:“深更半夜的,黄鼠狼给鸡拜年。何事?”
姬子夷陪笑着说:“王叔,今日朝堂之事,您看……?”
“别绕我,作何打算?”厉王爷本不太管朝堂的事,乐得在厉王府做自己的太平王爷。但世子自小跟在他的屁股后面长大,只比世子大十来岁的他,和子夷有着非同一般的情谊。近来察觉易韶等人掣肘,子蛮似有夺嫡欲望,他才屡屡到朝堂给世子撑腰。
“我去质子!想必晋国能谅解。”
“胡闹!你可知自己是世子?”
“王叔,您别生气,质子虽然有风险,只要保得国家安宁,侄儿又何足挂齿?”
“保国家安宁?身为世子以身涉险,我看你根本就是置江山社稷于不顾!“
“王叔言重了。此去不过一年半载,何来多少之险?”
两人一番争论之后,厉王爷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已经松了下来。“你走了,朝堂怎么办?易韶早有不臣之心,挑唆得子蛮妄生非分之想,你父王又……唉!”
“不是还有王叔您吗?”姬子夷赶忙拍着马屁。
“我清闲惯了,不想过问乱七八糟的事。”厉王爷依然板着脸。
“侄儿既不能让郑国百姓安居乐业,又不能让王叔做个自在富贵王爷。王叔,请恕侄儿无能恕侄儿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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