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东西。”我问到。
“这东西我也只是听说过,也是一种死物,我在江西那边讨生活的时候,我师傅他老人家跟我提过这东西,这东西属于西南苗疆蛊术的产物,选刚出娘胎就已经夭折但发育良好的胎儿,日子也有讲究,都是阴气最盛的时候用一种叫做囚草汁的东西把一干毒虫和那小孩的尸体放到罐子里密封,埋于树龄过百年以上的槐树或者柳树下面闷七七四十九天,启封时用母乳沿着坛子盖洒那么一圈传说就能得到那绿娃娃,说白了,就是虫子养人,人养虫子。”
魏达理这么一说我就觉得浑身一阵阵的恶寒,心里想这等邪恶的巫术都是谁研究出来的。
魏达理接着说到,“这绿娃娃不伤人,但是绿娃娃最要命的是她腹中脑中的那些虫子,原本无害的东西只要是用人尸喂出来的,都他妈带点邪性。”
“你被这种虫子伤到过么。”我问到。
“没,不过那帮南蛮子手里都有特制的东西,或者是药剂或者是引子什么的,说白了这绿娃娃不过是个会走路的容器,虫子才是最要命的,那次上海那边有个富商就着了那虫子的道,内脏都给吃干净了,医院一点办法没有,死的时候嘴里往外吐黑血,把我师傅他老人家喊过去,有什么用,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睁睁看着那人死。”魏达理说到这里直叹气。
我们两个正说着话,突然我就觉得地上的那些虫子有些不对劲,这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刚刚还是幼虫的虫子竟然已经长出翅膀来了,这时只见那魏达理的脸色非常难看的说了一句,“跑,快跑。”
我不敢犹豫,因为从那绿娃娃身体里爬出的虫子是越来越多了,我能想到很快整个房间里应该都会被这种虫子给淹没。
我跟魏达理拔腿便往外跑,只是隔着刚刚魏达理刚刚踹出的那个窟窿一看,有一只绿娃娃正扒着窟窿冷冷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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