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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当是我睡得为数不多的踏实觉,头一挨枕头就觉得浑身酸麻,也没有做梦,十分香甜,只是这半夜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人一直在碰我,最后被吵的不耐烦,睁开眼一看是魏达理,刚要骂街却被那魏达理按住了,他给我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然后冲着我使了个眼色,耳语到:“别说话,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