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重,脚步也越来越沉。
“不行了,不行了,谁来背董老爷子一下,我背不动了。”我故意将自己的喘息声放大了一截来显示自己的疲劳。
“瞅瞅,瞅瞅,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魏达理应了一声,“当年我们当兵的时候。”他说着这话一咬牙把董大胡子扛上了肩,“五十斤一袋的大米,就是那种编织袋装的那种,从北区跑到南区,一百多里地,爷们儿跑全连第一。”
魏达理故意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但是从他的喘息声看来,他的体力也是明显不支了,刚刚经历那样一场殊死的搏斗,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了。
“董爷背部伤口有感染的危险,我建议咱们现在就把他放下来,我包里还有些酒精,先消毒再做打算。”温常一直跟在我的后面,说到。
“没时间了,我看这下面的地方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万一一会真塌了咱们几个就得全折在这儿。”我回了一句,“现在咱们哥儿几个谁不带点伤,要是这样走走停停要走到猴年马月。”
温常看了看我没说话,似乎也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这时走在前面的张震突然停了下来,从水壶中往手心里倒了点水,把脸上的血擦了擦,看他这么一个动作,我心里紧跟着就是一提,心想莫不是这张震听了这话不乐意,现在要发难了?
“往下面的路,跟紧了。”说罢,便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小罐喷雾剂,往自己的脸和脖子处喷了喷,然后递给了魏达理,“照我那么喷,都喷上,魏老师你殿后。”
说罢自己先行沿着那空腔石阶走了下去。
这种喷雾应该是由某种植物的汁液做成的,虽然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容易识别的气味,但是如果仔细嗅还是能嗅到一股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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