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跟着被扭曲,几乎已经没有办法分辨出来爷爷到底说了什么内容,我能听清的最后一句话是:
家里前两天有人回来了。
紧接着就是让人根本无法忍受的一些刺耳噪声,我不得不把听筒拿开来保护我的耳膜,差不多有这么两三秒钟,电话中突然传来了类似于无线电接通的嗞嗞声。
我急忙又把听筒拿回耳边,生怕遗漏了任何内容,“锁,锁我解开了。”
说话的人是陈三,不过他的声音很僵硬,听上去十分痛苦。
“真的啊,榔头,那行,今天晚上我过去,咱们见面谈。”电话里面,传来了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