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手的手背上,多了一道已经被包扎起来的创口。
“老朱,你他妈把漱口水吐我脸上了?”我听见刚才那个动静,心里就直想吐。
“没,我就在你脸上倒了点水。”他还是直坏笑,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就更猥琐。
“不是,你他娘当我傻?我听见了!”我急忙擦脸上的水,就好像自己的脸上似乎被拉了屎。
“哎!你这愣头!我好心救你你这样说我太畜生了吧!”老朱头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刚在我在你脸上撒泡尿也就这么着了你还不领情,没我你就死在这了!”
我见他气的够呛,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一扭头温常也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堆已经燃尽的香灰和一些黄符纸,讪讪的问道,“怎么回事?”
“还能咋回事,中了邪了。”老朱头点上一根老人叶,慢慢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