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还几乎没有被锈蚀,温常熟练的拉开枪栓,检查了一下弹药。
“捡到宝了。没想到这还有把ak47,保存地还不错。”他说着便拉开刘文的背包,从里面翻找出了一瓶润滑油。
“你原来当过兵?”我看他驾轻就熟,熟练的很。
“没当过,也就是个兴趣。”他头也不抬,专心的弄起那把枪来。
我一见他如此认真,也不好说话,毕竟我们三个人手里有那么把枪,也比较踏实。
正这么想着,就听得那边的老朱头惨叫了一声。
我们两个急忙起身跑了过去,但是这八九米的距离跑过去时,老朱头却消失了。
“老朱!”我大喊了一声,除了回声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们用矿灯扫了扫老朱待过的地方,在一个类似于排污口的地方发现了老朱的酒壶,还有一些摩擦过的痕迹。
这是就听得这排污口里面叮咣作响,似乎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掉了下去。
“老朱这孙子,掉下去了?”我问了一句,但是心中那种不详的感觉又起来了。
“赶紧的。”温常已经朝升降梯那个方向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