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见我这个样子,摆摆手说了一句:“罢了罢了,孺子不可教也。”说完,拿着他那只破酒壶咚咚的灌了两口酒。
旋即,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把酒壶收起又说:
“不过话说回来,依老夫所见,这建筑恐怕并非是我们眼前所见那么简单那。”
“怎么?”我一听这话,看样子这老朱头是看出了门道。
“这傀为怨鬼所化,只是这东西没个百八十年难成气候,老夫掐指一算,刚刚那只傀少说也得有个六七百年的道行,能迷人心智,能寄人肉体。但是这山洞满打满算也就是六十年前的东西,怎么还能出了个这么大的傀。”
“刚刚我探穴的时候,就琢磨这下面是个古墓,下来之后却全然不见墓室棺椁,老祖宗的经验用了几千年,那可是不会骗人的,那也就剩了一种解释。”
“什么解释?”我和温常都瞪着老朱,等着他的答案。
“就是这山体之内,水泥之下也藏着一座墓,而且时候还不能忒短了,明清两代不够,至起码也是唐宋之时的。”
“不是老朱,你真的假的。”自从刚刚老朱头儿那波不懂装懂,我就觉得这老不正经说的哪句话都带着二两水,问到。
“按常理说,这里的地势葬人那是犯了大忌,但是你可得知道,咱这几千年的历史上这样的邪人高人那可是比比皆是,再说了,风水的格局虽然重要,但是这也分人,有的行家能够依据地势改变风水的卦象,能活生生把头尾之势变了,这也是常有的事。而且一般这种人,生前肯定也有点好东西,就是让你一看风水就死了心,他自己图个万年清净。”
“你的意思也就是这些当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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