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从很小就开始教育我要有正确的认知死亡的态度,那时的他已经七十多岁,或许也到了该直面死亡的时候,他总说人这辈子就像是火车到站了要下车是一样的,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那时的我十一二岁,还从未坐过火车。
只是如今再想起他说的话,总会觉得深以为然,的确,到站下车,从来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一向以为温常是个极端冷漠的自我主义者,只是到了现在我才知道我自以为的了解,难免过于片面。
温常在小文的尸体旁边跪了不知多久,我摸索了半天,终于从裤兜里掏出了那盒已经买了一个星期却只抽了两支的兰州,找到那只被我丢出去的zippo打火机,想要抽一根烟。
只是那打火机不知是因为碰撞还是没有了燃油,怎么打都打不着。
我只能呆呆的叼着那支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想,过来帮帮我。”温常站了起来,招呼我。
我急忙跑过去。
“把他埋了吧,把这东西掰开。”温常说着,一边用力去掰开那虫子的双颚。
我也跟着用力,只是那虫子颚部的力量极大,我们两个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掰开分毫。
温常用脚蹬着那虫子的尸体,把插入它身体的那把折叠铲拔了出来,他把这铲子当成一个杠杆,一端顶着那虫子的头部,一端撬动那颗嵌的死死的颚,只听得啪的一声,那颗虫子的颚被撬断了,有一节还留在刘文的尸体里,温常怒骂了一声,便咬着牙用手一点一点的把那颚从刘文的尸体里拔出,那虫子的牙一拔出来,鲜血便顺着他的尸体汩汩的流下来,我也如法炮制,捡起铲子也撬起来,我这边比较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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