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喊着,能感觉到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难道他们是合起伙来想杀掉我的?我不敢开门,急忙跑到了桌子旁边,拿起了一把很小的水果刀。
“开门呐,开门啊……”温常的声音毫无生机,像是一具僵尸在呼喊我的名字。
“你是谁!”我能感觉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似乎马上就要蹦出来。“你为什么来找我!”
我突然觉得光线有些不对,我回头一看。
温常满脸是血的从窗户上倒挂下来,双眼翻白,两只手还在不停地拍着窗户,那双手上也满是鲜血,在窗户上留下一个个血手印。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却又听见门口咣当一声,两个陕西人带着劳保手套,手上拿着一把两尺长的锯子笑眯眯的走进来,还不停的问我:
“你怎么不开门呐?”
说着,就举起了手中还带着器官的锯子向我砍下来。
“啊!”我猛然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现还在。我才明白刚刚是个噩梦。
我急忙从枕头下面摸出了手机,下午五点一刻,我才想起,自己中午睡觉时忘记吃药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坐起来开始收拾行装。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因为在来之前我已经做好要进山的准备,背包里装了两身轻薄的棉服,还有一身狼皮(wolfskin)牌的冲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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