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李爱国。”我怔怔的回答道。
“李三敲?”
“他还在世的时候,听别人叫过他这个名字。”
“那盒子里的东西你从头到尾也不知道是什么?”
“嗯,东西给了陈三之后再没见过。”
“有意思。”
两天之后,我与红姐出了院。
我去派出所去了一趟,关于陈三的案子依然毫无进展,顺子说新华桥附近的老城区形势复杂,设施落后。监控器还没有覆盖,如果凶手作案之后进入那里,整个事件就根本无从查起,可用的线索太少。
那盘录影带基本是毫无价值的,就算陈三在那盘录影带里传递信息,但依靠眼下的技术根本就没办法解读,案子已经上报至厅里了,据说这两天就会下来人。
可是红姐向我讲起我爷爷当年的故事倒是让我有了新的思路。
我爷爷当年鉴别古董的能力在县城里也算小有名气,后来八十年代的时候正赶上改革开放,旧体制里开始换血,我爷爷被上面调进文物局当主任,那时已经算是太平的时候。
但是我爷爷真正发迹,却并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一九五九年,中共八大召开之后,当时国内的氛围还算比较宽松,运河断流之后,当地的群众们经常会到河道里去挖老钱,当时国内对于文物的保护概念相当单薄,况且运河底部的文物大多价值较低,于是这种事情也就堂而皇之的进行了五六年,一九六六年,有人在运河下面挖出了一颗大夜明珠,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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