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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翻,这些人大多数我都不认识,不过其中有一个留着大胡子的看起来有些眼熟,只是这个节骨眼上我实在是想不起从哪里见到过这个人。
还有几个几个刻满了英文的小铁牌,那款式像极了二战时期欧美那边士兵挂在脖子上的名牌,我不知道爷爷从哪里弄来了这些东西,但现在也没办法再继续追问。
剩下的还有几本很久以前的旧书还有什么手镯玉器之类的。
当然,最引人注意的是一个小木头匣子,这个匣子的做工非常精细,檀木的材质,至于到底是哪种木头我倒还真说不清楚,匣子上镂雕了四只看上去像是麒麟的神兽,头顶头衔着位于盖子中间的一颗珍珠,只是那麒麟的模样雕刻的极其凶恶,总让人感觉并非什么祥瑞之兽。
这匣子周围装饰花纹极为繁复,仅仅是这个匣子的价值就已经很高了,匣子上有一把有四个锁孔的铜锁与整个匣子融为一体,客观的说如果没有钥匙,要想不破坏这个匣子取出里面的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想了想,拨通了陈三平的电话,他是我的发小,绰号叫做“小榔头”,不过初二后就辍学了,用他的话说不是他上学而是学上他,每个学期每个学年的倒数第一,这样的义务教育接不接受也没什么意思。
进入社会后他倒是也能混得开,成了一个毛贼,以偷车为生,他从小就会开锁,各种各样的锁具他都会开。
我在一家迪厅找到他,不知什么时候染成了黄色的头发,穿的也相当浮夸,嘴里叼着一根跟手电筒粗细的电子烟,脖子上栓了一条粗大的金项链,从头到脚都是一身的外国名牌,一股子暴发户的气息。
“怎么着,偷车偷发家了?”我打趣道,“还有谁没谁了?这衣服让你穿的,暴力街区啊?”
“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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