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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递了根烟给她.
“对不起,不会,而且我们这不让吸烟。”她摆摆手,“您这样的病人我每天得看差不多两百个,人到中年,闹离婚分家产要么就是工作不顺利干买卖赔了严重点儿的黄了,其实人活一辈子,哪有事事儿顺心的?这个坡那个坎,看开点儿迈过去不就得了?您啊,就是心太小。”
她一脸真诚的瞅着我。
我看看她,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你要不是个女的我早踹你了。”我撂下这句话,拿起衣服转身闪了出去。
无良医生,我他妈是来看心理医生的,不是听你在这跟我灌输和谐社会的,更可气的是我病历上明明写了我二十四岁。
这些事儿,怎么说呢,从回来以后我就一直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而要说起这事,那还得从我爷爷说起。
我大三那年爷爷去世,差不离也是六月份,我家在河北沧州,考到了辽宁大连,在那呆了四年,虽然哪里都不认识,但我已经算是我们家的高材生了。我爸说爷爷得病很突然,而且病情恶化的很快,这很让人意外,因为街坊邻居都知道,我爷爷体格硬朗是出了名的,七十八的高龄了,每天还能围着操场跑两圈,二十斤的大米扛着就上楼。
我家祖上是河间人,清朝的时候我家祖宗兄弟俩都是捕头,后来因为拿了钦犯封了官这才来到沧州,据我二爷说我家原来的祠堂里还供着一件黄马褂,文革的时候破四旧被太奶奶一把火烧掉了。
我爷爷爱好古董,跟这东西打了一辈子交道,我家住在京杭运河边上,当然,京杭运河到我们这里已经断流了,两年前才又开始通流。爷爷年轻的时候经常去运河挖古董,铜钱烂铁之类的到现在家里还有两大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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