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阳痿之后（5）

妈又止不住的笑了，还是那种心虚的笑。

不过妈妈没看出什么，信以为真的说：“那来吧，看来儿子是长大咯。”

不知道妈妈说这句话是字面意思还是内涵深意，我也懒得去猜，连忙跑到背后，帮妈妈捏起肩膀来，不过这样不痛不痒的捏着，妈妈是舒服了，可我怎么也不得劲，心思一转，又跑回去对妈妈说：“妈，您要不趴着吧，这样我捏起来也方便点。”

妈妈不是很领情，“你捏不捏，不捏就走开，别影响我看电视。”

好嘛，想让妈妈做点啥真的比登天还难，不过这点小小的挫折又岂能挡住我前进的道路，我又跟妈妈说，“妈，你洗脚吗？我去倒水给你洗一个吧。”

妈妈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这应该是默许了吧。我心里又忐忑又激动的，因为以前也提过好几次这样的请求，可她从来都没答应过，可能今天她是真的累了吧。

我赶忙去浴室倒了半盆热水来，又新生一计，往里面倒了两瓶牛奶，这样看上去奶白奶白的，特别有感觉。

妈妈看到了，问我这是啥，我笑着说：“牛奶浴啊，听说用这个洗，皮肤会越洗越白，越洗越嫩！”

妈妈撇撇嘴：“臭小子，哪学来的，洗个脚花样还挺多。”

抓着妈妈的脚踝从棉拖鞋里拿出来，好像是对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脱下她的衣服一样，带着些许的羞媚。

近距离观察妈妈的脚，真的很白，很嫩，看上去似乎妈妈还有些不好意思，脚趾紧在一起，分外的紧张。

这让我想起第一次帮妈妈洗脚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很小吧，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要帮辛苦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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