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鸢颤着放下手,现在才回忆起来, 昨晚萧莫辛不仅在那清酒里下了春药, 还用了信息素, 所以自己才会那般失控。
至于昨晚是第几次标记她的,江鸢实在是没有印象, 因为她每次都喜欢咬萧莫辛, 而标记也不过是张嘴咬下的事情。
江鸢瘫坐回去,双手捂着脑袋,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萧莫辛起身把沆瀣浆放在一旁的桌凳上, 折身回来时,居高临下看着她:之所以瞒着你, 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 是怕你拒绝。以前我是太后,要孩子着实是在刀尖上行走,太过冒险, 可现在我是皇上,要孩子继承皇位, 便是理所应当。
江鸢不听, 手掌滑下来捂住耳朵。
萧莫辛也不担心江鸢听不到,继续说:孩子生下来后, 我不会告知世人,也不会告诉她,她的娘亲是谁,她只需要知道她姓萧,母亲是萧国的开国女皇萧莫辛。
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她一个人就决定了,还给自己偷偷下药。
江鸢放下手,从床上光脚下来,站在萧莫辛面前直视她,怒声愤道:那你怎么知道昨晚,我就一定会标记成功,我喝成那个鬼样子,可能连腺体都找不到在哪。
萧莫辛一如既往的平静:是,你不行,所以你第一次失败了,但你不服气,一直到第四次标记成功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