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左脚一踢刀柄,大刀飞了起来在天空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尤爷双手背在身后跳下高台,飞舞的大刀从空中落下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他手里。
“一来是老儿命该丧,二来是弟兄得团圆,贤弟休往长安转,就在这沙坨……过几年……”
尤爷声音越来越远,太阳也升在了高空,而我的心情却倍加沉重。这看似平静的踢马庄里,到底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呢?
回到钱镇多的家,我问了一下尤爷的事情。钱镇多说那是村子最年长的人,算起来他都应该叫太爷。
这个人平时只唱戏,而且只在后庄那个高台上唱戏。平时不与人来往但脾气却很暴躁,当初拆迁的时候本想把那个戏台给拆了。可当村支书带着挖掘机过去一看,尤爷就站在那里唱着大戏,一口青龙刀舞的众人心惊胆战,谁也不敢上去。
最后村支书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去商量,没想刚刚过去就被尤爷一巴掌扇了回来,然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
要拆戏台先拆我,拆了戏台我不活。
这就是当时尤爷的原话,后来警察都惊动了,尤爷愣提着大刀舞了整整一个上午,没有一个人上得了台。
最后这事惊动了市里,高层决定把这个戏台划为公园的一部分,这才罢事。
不过尤爷的这一巴掌扇的村支书在家躺了一个朵月,从那以后远远看到尤爷嘴就抽抽,算是落下了病根儿。
我将二师兄拉在一旁将尤爷的的事情说了一遍说:“这事怕不简单啊,要不找找干爹去?”
没想到二师兄听完直摇头:“那老头吓唬你呢,都什么年代了还耍大刀,一准是想骗你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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